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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这时候，苏夜惊讶的发现，琥珀晶体总数三千六百万道先天禁制，他彻底参透的先天禁制，不分大中小道，居然已经接近了四万道。
曾几何时还觉得眼晕，感觉没有数十万年都参透不完的禁制，不知不觉居然已经完成了千分之一还多。
若按照这个速度下去，根本就不需要数十万年，若能专心致志的话，恐怕千年就足以完成这个旷世大工程了。
然而，这并不是关键。
关键是建立在这近四万道先天禁制基础上凝练的水道真意，已经产生了蜕变。把浑身上下其他道的真意敛藏起来，独显水道真意竟隐隐有了一抹以前所没有的“仙”味，空灵而浩瀚，沛然又雄浑。
这就是一只脚跨入了先天真仙境界才有的蜕变。按照鲲鹏世界的修行境界，他于水道上的修行，其实已经达到了半步至尊。
而且根据对比，苏夜觉得自己这一份水道真意比起端木元稹还要精纯，更为雄浑，更为沛然。
毕竟端木元稹可没有那么多的先天禁制可以参悟，无法以近乎最完美的先天之道来修正自己。而端木元稹的道也被苏夜完整吞噬，等于说苏夜现在的水道真意其实也是踏着端木元稹无数年的心血进一步凝练而成的。
这种差距，自然不用言说。
与端木元稹做对比，其实也没什么意义，一个已经烟消云散的生灵有什么好比的？
苏夜真正考虑的其实是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