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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带着距离感，只点点头做以回应，眉目中的清冷让人不敢过度的亲近。
“如烟？”他走过来轻喊，就发现那倩影颤了一下，像是做贼心虚。
他忍不住弯了弯唇，“快过年了，我们这几天在老宅休息，爷爷让我们多陪陪他。”
“好呀！都听大哥哥的。”顾如烟胡乱擦一下嘴巴，“老爷爷好孤单的，我和小朋友一起给他讲故事。”
厉符骅弯下腰，拿出纸巾帮她擦掉嘴角的辣椒籽，眼神柔和，与刚才对待小辈时的严厉表情完全不一样。
几个团子懵懵懂懂的仰起头，也不耐烦看父母秀恩爱，小脑袋互相凑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你还在吃药，鸡腿不要吃大多。会影响药效的发挥。”厉符骅仔细的叮嘱她，像看待稀世珍宝。
顾如烟撅着小嘴，“大哥哥这个不让我吃，那个也不让我吃，你是不是快被我吃穷了啊？”
“……”厉符骅垂眼微笑，“对，我不让你吃太多，因为肉肉都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