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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默闭了嘴。
“你是思虑太重，而且……”他卖了个关子，见程小蛮眼睛都瞪起来了才慢条斯理的说：“你的老朋友最近可能会回来找你。”
程小蛮：“……什么老朋友？”
“那我就不太清楚了。”
程小蛮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那个老朋友……是人是鬼？”
老和尚继续摇头：“天机不可泄露。”
程小蛮头皮都炸起来了：“我要给他烧香吗？他是不是怨气太重没法投胎，所以才在人世间徘徊？我要不要请人给他做场法事超度他？”
老和尚笑而不语。
程小蛮追问无果，无论她怎么问老和尚都神神秘秘的说“天机不可泄露”，她只能抱着满心忐忑下了山。
到了山脚下，天已经快黑了。
今天天气不怎么好，周边也没有游人，天一暗下来山脚下就开始起雾，程小蛮走了一路下来，羽绒服的毛领上沾满了水珠。
她走了一阵子，被山脚下的一只狗吸引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