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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皱起眉头，道：“凌家死了这么多人，你一点也不伤心？”
“伤心又如何？不如珍惜现在的时光？”凌思涵不是不伤心，而是伤心不起来。
凌家死的人全都是旁系，其余的则是外姓长老。这些旁系弟子她很少接触，很多人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说过，这种情况下，她即使想报仇，也无法表露出伤心欲绝的样子，毕竟他最亲的两个人还活着。
“我知道了，你最亲的人没死。”林越道，“死的那些人和你都没感情吧！”
“你怎么知道？”凌思涵惊讶道。
“你最亲的人是父母和弟弟，他们如今还活着。”林越道，“你母亲不在了吧！”
凌思涵一怔，道：“你怎么知道？”
“如果你母亲被袁家所杀，你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林越回答道。
“我没见过母亲，我有记忆是母亲就不在了，至于她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凌思涵不想说这个话题，她话锋一转道，“林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