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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坐就是一整天，终于也算是把龙翼堂目前的情况摸了个透。
直到下午光景，他才看了看时间，约摸着是下班的时候，这才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
开了车赶到楚氏，熙熙攘攘的人影也正从公司里面出来。
比起当初，如今这些员工已经没谁再敢当着他的面儿说他的闲话。
不过，那偶尔投射过来的视线，却和之前并没有太大不同。
萧晨也懒得和他们一般计较，乘了电梯来到了楚怀玉的办公室门外。
小秘书正在收拾东西，突然瞥到他的身影，立刻埋下了脑袋，装作没有看到。
“别急着走啊，我们聊聊。”
“聊，聊什么？”小秘书却有些心虚，说着话把柜子一锁，抓着包就准备闪人。
“上次咱们聊得不是挺投契的吗？”
“上次？上次我说过什么吗？”小秘书装出一脸茫然。
不过，显然她还记得上一次对萧晨发过的脾气和奚落。
别人或许不清楚，但作为楚怀玉的第一秘书，她自然也听说了那一个亿的来源。
这会儿，再想想之前说过的话，顿时觉得脸上有些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