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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先生很是感慨。
“你这孩子是个可塑之才，当初我就没看错你。不过你倒是比我想的还厉害，短短一年就过了乡试，还拿了解元。”
“你可知道，现在外头多少人在议论你？”
白言不骄不躁道：“旁人谬赞，我的能力也只是勉强拿到而已，算不上厉害。”
宋卯听不下去，连声道：“你们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都拿了解元，结果还说自己能力不厉害，这让我们这些人怎么活。”
众人大笑。
书院里今年还有许多其他的学生今年也过了乡试，都十分高兴，真心庆祝白言。
唯独元子恒一人，坐在最后面的角落喝闷酒。
一杯一杯往肚子里灌，很快就脑子不清醒。尤觉不够，元子恒拿起酒壶往嘴里灌，喝的醉醺醺时看见白言被簇拥在人群中，越看心里越不爽。
干脆摔了杯子走人。
元兰一边吃着花生米，一边同宋卯说话，听白言在书院里的八卦。元子恒在书院时常常和白言作对，但没有一次得逞的。
这次乡试，元子恒也志气满满的准备，还胸有成竹的说自己一定会过。没想到最后贴出来的榜单根本没他的名字，而白言在榜首。